赵斌个没脑子的，还在和萧瑟瑟辩驳：“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到现在都两个时了，就算不摔死也要淹死的，怎么可能活儿下来”

赵斌瞎话，吓的却是萧瑟瑟这个清醒的人。

徐凯沉默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萧瑟瑟权当这是徐凯骂人前的平静。

“你饭吃多了堵到脑子了吧！少点吧”萧瑟瑟拽过赵斌的胳膊。

在他耳边，用极的声音道“戚姐大概率肯定没了，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掐断徐队的希望，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你火上浇油的话，心他把你踹到湖里陪戚姐去”

“瑟瑟。”徐凯忽然开口。

萧瑟瑟在徐凯点名后，明显一个激灵。

心虚地赶忙上前轻声轻语地回应“啊诶徐队你”

此时徐凯的眼睛没有了光，始终盯着湖面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啊”

徐凯话半截，萧瑟瑟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徐队你的话我不明白。”

只见他叹了口气，静思了没多久又“监控画面来来回回我看很多遍了，虽一路上被高立存挟持，却也没怎么反抗，我想了很多可能性，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萧瑟瑟听徐凯这语气，就知道他已心如寒灰。

丝毫没有平日里独揽一切的稳当和从容，这样的徐凯，怕是心也跟着戚姐坠入深湖了吧

萧瑟瑟知道，越是这个有时候越是要注意话语间的调剂。

“我们已经根据路面视频跟踪那个推戚姐下去的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

萧瑟瑟忽然想起来，戚曦跳湖前给自己打的最后一通电话，直到看到那条监控视频时，他才明白戚曦话语间的含义，原来，那真的是遗言

与此同时，赵斌的手机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是警局同事打来的电话，“喂，我在。”

同事甲：“警局有个人来自首，最近的杀人案都是他一手做的我们几个值班的同事吓坏了把人扣在审讯室，但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该不会是精神病吧斌哥你回来一趟吧。”

“你你他自首了？那人叫什么你问了吗？？”赵斌下意识捂住了手机话筒。

同事甲“好像叫高立存对就叫高立存。”

“你们留住他千万不要放他走！我和萧瑟瑟这就回来！”赵斌挂断前还专门叮嘱了一句“他杀了九人了，你们要千万心这个高立存，该拷就拷听见没！”

虽然赵斌声音压低了，但还是让徐凯听到一耳。

他木讷地转过头“高立存怎么了？？”

“警局同事高立存来自首了。”赵斌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十分地不确定。

也是，连着杀了那么多人，甚至还血洗了护士站，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去自首呢

萧瑟瑟也惊了，三连问道“高立存？你确定是高立存？？没听错吧？”

“没有听错，确实是高立存，只是他怎么”

还不等赵斌完，徐凯一脸冷漠地站起身：“开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