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缪弋的好奇下,他开口道:“我怕我一用力就能折断”
这腰细的。
“但我真没想到,这腰……”他扯了扯唇:“真他妈的带劲儿”
缪弋:“……”
“闭嘴吧野狗”
第一次听到缪弋这样称呼,他怔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野哥”她一时嘴快,怎么就把野狗也说出来了。
川肆不说话,盯着她看。
被他盯得不耐烦了,“行行行,服了你了,我刚刚叫你野狗,野狗野狗野狗,听清楚了吗?”
“明天我野给你看”要不是今天时间不允许,根本不会放过她。
“呵,你脑子里平均29秒就会冒出yell?”半分钟都坚持不到的生物。
川肆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塞回被子里,“闭嘴,睡觉”
她不情不愿的“噢”了一声。
总感觉她忘记问了什么,没过一分钟,她推了推川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感叹明年二十九?”
川肆:“我后年三十了,你才二十五”
“这有什么好感叹的吗?”他还是不明白。
他无奈笑笑,却也没说什么。
“睡觉,别折腾了”他拍了拍缪弋的后背,将她揽在怀里。
“你这就离谱”她哼了一声就没声音了。
调动她的好奇心,让她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