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婶子就打趣秋娘,不过秋娘倒是自豪的笑笑。
“咱们做爹娘的怎么样不也是想着孩子能够安稳点不是,现在两个孩子都读书了,虽然我是觉得阿月也读书总感觉有点怪,但是她既然喜欢那就读呗,孩子多长点见识也是好的。”
这让张月和大郎很是感动,不过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对秋娘小心翼翼的看护。毕竟那不仅是娘,还有弟弟或者妹妹呢。
“人家都说大房那边的酒宴办的气派,不过要我说啊,咱们正正经经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也不知道秋娘是怎么就有这样的感慨,不过家里人倒是很一致的默认了。
第二天的时候,张月又恢复了正常的去老陆大夫那里点卯一样的规律生活。大郎自然是上学读书,而张大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那边的田地里看看了。
只是花了点钱就买来了那么多土地下半年的收成这对于张月一家绝对是个好消息。
“我之前还担心咱们家的粮食不够呢,这下子是足够了。”
张大柱说道这里的时候张月很是纳闷了一下,他们家收上来的粮食可不在少数了怎么就还有什么粮食不够的说法呢?
然后张月心里也藏不住事情,尤其是感觉这还是个事关民生大计的事情,于是没在肚子憋着两分钟,张月就拉着大郎去问原因去了。
这一问张月对老宅那就是一点好眼神都没有了。
张月一家当初说是分家的时候,说是要净身出户,但是两老总觉得这样就不是特别的好看,于是就明面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破落院子,再加上十亩地。
好吧,如果是看到了这样的田产,所有人其实都要说老宅对于张大柱这个分家出去的儿子还是不错的,毕竟三四亩薄田其实就足够一些四口之家好好的生活了。
而且张月一家还有十亩地啊,但是说是十亩地也是和那个没有房契的房子一样是没有地契的,也就是说。
其实张月一家一直是属于租种了老宅那里的田地一样,自然那些产物什么的七成是归了老宅的,剩下的自然就不够张月一家的生活了。
“这么些人还真是,还真是能想啊。”张月气的冒火,毕竟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家居然一直是被人家当成了佃户了还是包养型的佃户,难怪老宅里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对他们家都是这样的态度呢,原来根源在这里呢。
显然老宅那边都是知道这么些内情的,只有张月要不是这么个时候问了一句,还一直当那些田地也是她们自家的呢。
老陆大夫很没好气的敲了一下张月的额头,“你这淘气鬼,什么时候能认真用心一点,你这看的好歹是医书,知不知道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什么的,可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老陆大夫就敲打张月的不用心,张月只能忙不迭的摆正姿态,但是一张嘴厥的老高,显然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想想就牙痒痒。
“师傅啊,你说我一个女孩子学医什么的合适吗,你看看我又不准备当坐堂的大夫,这么学是不是感觉怪怪的啊?”
不过张月话一出口,就被老陆大夫严厉的一瞪眼消声了。
其实老陆大夫平时是一点也不严厉的,总是带着张月认字识字认识草药或者是研磨草药或者是背书,而且张月学的也快,老陆大夫时不时的还会很和蔼的褒奖一下。
但是有句话叫物极必反,要是平常就是喜欢生气的人生气了其实你反而会觉得很平常没什么,但是要是是一个平常不怎么生气,而且总是好言好语的说话的人生气了,那么给人的感觉不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