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柱是一个热爱家庭的人,在古代这样重男轻女,社会地位极端不平衡的时代,张大柱这样的爱家庭爱孩子的人就真的少的可怜了。
所以从张大柱回到家,秋娘和大郎就都是一脸担忧,又不敢表露的神情。
有心想要问问,但是得到的都是张大柱略带疲惫的宽慰。
“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你最近身子重,就别这么操心了,陆大夫不都说了要好好的养着吗,早点休息吧。”
这样的情况下,秋娘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显然在张大柱那里暂时也是得不到答桉的,于是没有参与到糟心的老宅事务的母子——秋娘和大郎,很是自觉地将视线锁定到了张月的身上。
“快给娘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瞧瞧你爹爹这两天的样子,长吁短叹的,精神头也不好,说是叫我注意身子,不要担心,可是他那个样子,我能不担心吗?”
秋娘在张大柱依旧精神不济的某个午后,拉着已经恢复上课,并且总算下课的张月,瞧瞧到了一边。
已经两天了,张大柱的精神状态依旧不见好,秋娘辗转了很久,总算明白,暂时是不可能等到张大柱的解答了,所以就下定了决心找张月打探打探。
可是,这件事说起来,张月也是一头雾水啊。
本来父女俩个都说好了参加了过屋的酒宴,就赶紧的回家的,可是谁知道,到酒宴的当天好像又出了什么事情。张大柱可是一点也没有顾忌那个二伯张海生的半点面子。直接甩了脸子,拉着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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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张月看到的张大柱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所以说张月知道是显然也是不多的,但是张月看着秋娘一脸担忧时不时就侧头看看院子里沉默忙活的张大柱,终于是没有忍心说出不知道这样的话。
只是张月能给的解答肯定也是有限的。
“反正去酒宴之前就是那样了,爷奶还有二伯三伯好像都打着一样的主意,爹爹和我觉得还是早点回来的好,本来都商量好了吃完了酒宴就回来的,但是,也不知道酒宴发生了什么。”
张月就缓缓道来。尤其是关于老宅那里现在的势力分布局面,以及各方都提出来的定亲事件,当然说的最详细的就是酒宴上的事情了。
虽然张月不知道全过程,但是还是能给秋娘仔细说说她关注到的,尤其是当时张大柱的反常表现,以及她二伯三伯的反常状态。
“大概就是这样吧,反正酒宴开始没多久,爹爹就被二伯父还有三伯父拉着去去了后院,本来这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很注意,但是我看到有人跟着爹爹他们一起进去了。那个人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不认识也没看清楚,然后没多久爹爹就出来了。”
“但是,当时爹爹脸上的神色只是不好看而已,皱着眉,我本来想过去问问的,可是被二婶拉住了,她就拉着我说是让我去见什么人,不过我没想跟过去,就趁着路上有人拉着她说话的时候,跑去找爹爹了,然后就看见爹爹很生气很生气,眼睛都红了,到处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