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睡在一张床上，那也得分好界限，一人一张被子，小烨本以为我会问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想到我只是看了会手机然后安静睡着了。

小烨这小妮子哪里睡得着，好不容易耍无赖才和我睡到一张床，哪能就这么放过我，在我耳边各种挑逗。实在烦她，睁开一只眼说，“你要在床上不老实，我会赶你去外面沙发睡。”说完转过头不理她了。

小烨嘟囔了一句“瓜娃子”，翻身也不理我了。

我根本没睡，也根本睡不着，上次如雪那张脸在枕边，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如今爱人重现咫尺，怎么可能睡得着。不过我随时警惕着这个小烨，没搞清楚她接近我的目的，时刻保持着清醒。我还好奇一点，她身上不但没有女孩子该有的香气，还隐隐有种小狗毛的腥臭味。

我确定女孩身上是有香味的，年龄不同味道不同，而且是每个女孩子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十几岁的小女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二十多岁的女孩身上是花香或者果香味，到了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那是诱人的体香味，所以很多小弟弟也愿意找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做女朋友。

对于我想知道的事情，并不急于一时，我猜小烨还会留在这里很长时间。一夜安静，大清早，我依旧懒散着身子要爬出去给如雪上香，一时忘了小烨还在床上，往外爬的时候，一只手无意按在了她的E杯软胸上。

感觉不对劲，瞬间整个人清醒起来，此时的小烨也被按醒了，看我趴在她身上，那还不趁机刁难我一下，果断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又动不了了。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上次在沙发上被抱住，有一种要把我置于死地的感觉，这次多了几分调戏，小烨笑眯眯看着我，“一大早就想要了呀，你直接说嘛，不用偷偷摸摸的。”

“偷个串串，摸个锤子，我要去上香。”心里这么想，但是不能这么说，“我要去次卧上香，忘了床上还有你，不小心压倒你了，我向你道歉，你赶快撒开，等我上完香，回来还有事情问你。”

小烨很不情愿的放开我，上完香回来，她爬到了我的被窝里，正好，我可以好好闻闻她被窝里的味道。小烨看我在她盖的被子上闻来闻去，问我闻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有些特别，不像是正常女孩的味道。”我实话实说。

小烨眨巴了下眼睛，一脸不解反问我：“咱们又不是人，肯定和人类的味道不一样呀。”

这句话，可真把我惊住了，活了三轮，还从来没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们—不是—人？”我的语气充满疑惑还微重了几分反问她。

“难道不是吗？”

我是娘生娘养的，怎么可能不是人，而且冀州张家的长辈都知道我的存在，在京城生活了几年，我有问题，京城张家也能一眼看得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