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从后院来到中院,和住户们宣布了刘家分家的事情,住户们各怀心思,但无人表态,易中海长出了一口气,分家好啊,只要不是断亲就行。
分家后毕竟还是父子关系,他那套孝子贤孙的理论仍然会有市场,要是刘光天带头搞个断绝关系出来,那以后他这套说法的分量就得降低不少。
阎埠贵眯着双眼,他可不相信刘光天都闹到这个程度了,最后只得出个虎头蛇尾的结果,但王主任张嘴将这事儿定了性,他也没必要把心里想到的说出来平白得罪人。
许伍德起身对着王主任说了些拜年话,恭敬的送这位领导出了院儿门,作为从解放前就在道上混的人物,他怎么能看不出来这事儿是真是假?
真当能给娄家做司机的人物,不会察言观色、揣摩人心?
那只是糊弄院子里这几个傻瓜大爷罢了。
贾张氏此时早就和大着肚子的秦淮如带着棒梗、小当回了屋,借她的话讲就是再大的事儿也没家里大孙子重要,这大冷的天可不能让乖孙冻着了,老刘家是分家也好,断亲也罢和咱们老贾家无关!
只留下贾东旭看事情处理完,去易中海面前露了露脸,不要钱的安慰话一套接一套的,让老易的心里舒服了不少,想着还是东旭好啊,不像傻柱那样傻了吧唧的,连句话都说不明白。
聋老太太被刘海中扑倒之后,坐了一会便感觉浑身上下难受,被傻柱搀扶回了屋。
刘光天直接去了王主任答应租借给他的后罩房,这房子在四合院最后面一排的西北角,左右两边都是因为战争半倒塌至今也没修缮的房子,唯一的窗户正对着许大茂家左半拉墙壁。
屋子不大也就不到20平米,长期没人居住导致满屋灰尘,屋里就一张破炕连个炉子都没有,这也就是炕搬不走,要不然早就和其他家具一样,被院儿里的住户们顺走了。
推开后罩房的屋门出来,迎面是一条半米宽的石板路,得亏这四合院以前是大户人家的私宅,修的非常华丽,普通的四合院可没钱搞这种路面。
石板路往前走七八米,便是许大茂家,左手边是后院正屋住着聋老太太。
走回到原来自己住的屋里,径直把被褥打包,夹着被褥卷刚要出门,就见刘光福从外面走了进来,光福看到他也是一愣,说道:“二哥,你这是打算搬去哪?你能不能不走啊,你这一走爸他就得可我一个人揍了。”
刘光天看了眼这个和原身一样长期挨打的“弟弟”,本不想和他有什么交流,但想了想后还是回道:“光福,哥算是脱离苦海了,打今儿起我就住许大茂家边上的后罩房,你要有事儿就去那里找我。
以后要是刘海中还拿你撒气,你也别怕,王主任可是说过打人犯法,他要是打你,你就去派出所举报他。
刘海中不把咱俩当儿子,咱俩就不拿他当父亲,反正他眼里只有刘光齐。”
说罢,他拿手摸了摸光福的脑袋便出了屋,在原身的记忆里,这个弟弟和他关系最好,可以说是原身最亲近的人。
虽说现在的刘光天对刘光福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可不管如何,哪怕是装,也得装下去,一切都是为了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