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茫然中带着恐惧,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正在那个十平米的新家,拉着闫埠贵喝着小酒呢。
闫埠贵就这点好,他才不管什么名声好坏。
只要有便宜占,那么闫埠贵就可以跟对方当朋友。
所以易中海出来后,搬进了秦淮茹家原来住的那套倒座房里,院子里人基本上不答理他。
也就闫埠贵以及前院的另一个倒头光陈五,愿意跟他混到一起。
有酒喝,有菜吃嘛。
实际上,易中海想着去找胡虎头的麻烦,也有陈五挑唆的原因。
前文说过,陈五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性格。
别人跟他同时间在车站当搬运的,现在都转正了。
就他没有,陈五但凡口袋里有钱,必定是不会去上班。
肯定先去哪里买点酒,打发一下馋虫。
口袋里没钱了,家里也没钱买米了,这才想着去车站混几天日子,然后又是醉生梦死。
也幸好现在生活压力不大,在车站忙两个礼拜,就够他舒服一个月了。
现在车站的搬运临时工有一块到一块五的收入。
半个月工资,也有二十了,买酒能买不少。
人伴贤良品自高,易中海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再听点陈五的挑唆话语,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至于闫埠贵,他就算能看出什么,也不会一点好处没有,就劝易中海别去闹。
反正闹是易中海去闹的,混到钱了,他们跟着好酒好菜。
要是出了问题,就是易中海自己的责任。
所以说院子里人心坏,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像上辈子闫埠贵对傻柱一样,也是差不多。
明知道傻柱被易家贾家当傻子玩,却是从来没有提醒过他。
反而是配合着易中海,在外面传播着傻柱的坏名声。
就包括偷鸡那一场,估计全院大会上,就傻柱一个糊涂蛋,其他人都明眼着呢。
易中海被抓的时候,闫埠贵第一时间,就是把桌面上他的酒杯,还有边上的半瓶酒给提溜了起来。
他往墙边一靠,根本就没有上前询问易中海犯了什么事,是不是误会什么的。
易中海被反锁着胳膊,押上边跨的时候,闫埠贵是正忙着把易中海买回来的菜往家里端。
当然,别的东西闫埠贵都没动,还细心的把易家房门给上了锁。
这就是闫埠贵的性格,这个人会算计,有坏心眼,却是从没想着“偷”这回事。
至于那些酒菜,在闫埠贵来说,本来就是易中海请他的,所以他拿回家,一点问题没有。
总比坏在易家招苍蝇要好。
人心都是复杂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毛病跟底线,也是让人很牙疼的事情。
易中海被抓到了玩具厂保卫科,按照孙有牛的吩咐,保卫们没打他,没骂他,也没对他问什么。
只是把他一只胳膊锁在了暖气管道上。
然后就不管他了。
易中海要么站着靠墙,想要蹲着,根本蹲不下来。
就这样一夜下来,易中海命都丢了半条。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保卫走了进来,往他面前丢了两个冷窝头,外加一碗菜汤。
然后转身就要走。
易中海连忙哀求道:“这位同志,这位同志,是不是有误会啊?
我最近没犯什么错啊!
把我抓过来,是不是要对我问话一下。
老是这样锁着,我这条胳膊要废了。
还有我这条腿,本来就是废腿,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