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按照自己的思路,带着四个技术员一路前行。为了方便走路,这之前,他已经安排人沿途修出了一条临时小道来。
虽然一路上要爬坡下坡,要穿石壁,过山涧,可是有一条临时路坯,对于经常从事这种工作的姜工来说,已经足够让他激动。
“儒生兄弟哦!首先多谢你了!”姜工跟在李儒生的后面,走着、走着,他忍不住,说出了内心的话。
李儒生听到姜工的说话,有种突然的感觉,他一下子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姜工问:“哦!姜工:我没有听错吧?应该是我们多谢你们才对啊!”
姜工笑了笑说:“我到你们这里来,到现在,还是一种全新的感觉。我们这些水电工程的,常常就是到野外作业,外面,就是过山过水,路没有现成的路,往往是靠脚踏出一条条路来,那有这样,有一条现成的路可以走?”
李儒生笑一下说:“哦!这表面是为了你们好走路,可也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让我们屯子村夜里早见光明呀,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自己为了自己呢!”
“姜工呀!人家可是襟怀坦白啦!”后面的吴晴大声说。
李儒生扫一眼后面所有人,说:“屯子村的兄弟姐妹听好啦,你们的胸怀是否白呀?如果不白的,就倒回去哦!不然就有损名符其实啦!”
“哈哈!你这个儒生兄弟,看似聪明人啊,怎么竟然雷同一种可笑的解释呢?”吴晴边暴笑边说。
这时刚好走上一个坡项,大家都站着,一边呼气一边胡扯。
吴晴站着,直了直腰说:“不是有一段这样的古文吗?是: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姜工大笑说:“我听我老师说过,曾有个学生这样译解:老公打老婆,一拳头下去还骂人,第二拳下去开始听话,第三拳头下去才乖乖趴倒地下,所以老公打老婆终竟要赢,才令她服服帖帖。”
“不对,不对!这个,我的老师也说过,不过不是姜工所说的那样,你姜工所说,是自己的治家之谈吧?”宁小竹这个时候也爬了上来,她边走边说。
“哪里,哪里!家里的碗筷、锅、桌都是我的责任!”姜工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慌张起来。
“哦,哦!再直白点嘛,家里哪位的内衣内裤都是我的责任!这还有谁怀疑你夫战转妻战了呢?!”宁小竹说着就哈哈笑。
“咦!小竹妹子你与姜工很熟了吗?姜工的底细都一清二楚了!”吴晴看着站立未稳的宁小竹说。
“咦!这是姜工的真实底细吗?你晴姐姐这么明确,莫非你与姜工隔壁,不对!挚友的挚友?”宁小竹盯着吴晴说。
大家边笑边好奇地望着宁小竹与吴晴两个,就是姜工也没有插嘴,也只管在笑。
三个女人一个圩,这两个已经够了,她俩个的说话,引得大家不断的笑。
已经笑苦了的何妍妍站了起来,忍住笑说:“晴姐,竹姐,行行好吧!不要再说了,我刚才吃得饱饱的,现在这么一笑,又是要饿了!”
“好了!我们继续前行!”姜工说了一句就率先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