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问题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谢天谢地!”
“做个小手术,割了吧。再养上个把月就好差不多了,术后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以后得多用成人纸尿裤了,要不然容易漏尿。”
“……”
“诶?小伙子,小伙子。哎!现在的年轻人心理素质真差,开个玩笑都能吓昏过去。”
布帘外,柳祥福跟安安已经满脑子瀑布汗了,这么不靠谱的专家,他俩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
老柳低头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又回味了一下老司机……不,老专家的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搁自己也得晕。
几分钟之后,老专家从帘子后面出来,摘下一次性手套,开始了总结性发言。
“总体来看问题不大,我给开一点儿药膏回家擦擦就好了,记得要保持患处通风,如果有胀痛感可以用冰袋适当冰敷,最近半个月不要做剧烈运动,一个月内忌同房。好了,去交款拿药吧。”
老专家嘴里交代着医嘱,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慢,拿着笔刷刷刷的笔走龙蛇,一张符就画好了。没错,在外行人眼里,老专家画的那就特么是张鬼画符。
老柳先是进去帮王雷穿好裤子,然后才拿着单子去交款取药。毕竟老板可是交代过的,让自己帮着垫付医药费。
先前安安去挂号时,自己在找车位这讲不了,现在就没必要让人家一个大姑娘跑上跑下的了。不过是点药钱罢了,没听人老专家都说了,就开一点儿药膏嘛。
结果,柳祥福半个小时后,果真抱着一点儿药膏回来了,神特么的一点儿药膏!老子信了你滴邪,你这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就这所谓的一点儿药膏,居然要四千多块,换成毛票能绕王雷那玩意儿五千多圈了。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人进了医院,钱也就不是钱了。该怎么治、用什么药治,你得听大夫的。至于治不治得好,能不能活命,你得看命、看天!
不管怎么说,王雷的问题算是解决了,除了他最近一个月都不能出去浪,可这也是为了以后得性福生活着想不是。
从医院出来,王雷说不回柏瑞了,他今儿这脸丢大发了,再说现在他的情况也只适合在家里静养。老柳问清了王雷家的地址,开车就把他送回家去了。
至于安安,则说要留下来照顾王雷,也跟着一块下了车。王雷租住的房子有电梯,所以便拒绝了柳祥福说送他上楼的提议。看安安搀扶着王雷进了楼道,老柳这才一打方向盘,掉头回柏瑞了。
与此同时,柏瑞音效的室内录音棚里,邵洋刚刚录完歌摘下耳机。
外室调音台前,葛景辉满脸激动,一手拿着监听级的耳机贴着耳朵,一手飞快的在调音台上操作着。
在他身后,董俪一边抹泪儿一边谴责邵洋:“这该死的大傻洋,怎么唱这么难听的歌,气死我了,待会就要他好看。”
董俪身边,钟欣芝也红了眼眶,不过她嘴角的笑意,却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邵洋这孩子,还真的是天才,这创作能力简直令人咋舌。
也不知道,将来究竟是自己成就这孩子,还是这孩子成就自己。反正钟欣芝能肯定一点,邵洋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的成长空间,不可限量。
“欣姨,怎么样?这歌给失孤协会做会歌应该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简直太合适了!不过你这唱功可真水,不过你放心,有我老葛的加持,保证给你修成零瑕疵。”
没等钟欣芝作答,激动不已的葛景辉就先抢答了。钟欣芝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葛景辉的说法。
“总修音也不是个办法,看来是时候给你找个好点的声乐老师,好好的补一补课了。”
一听说要上课,邵洋顿时一阵头大,虽然上学时,他读书就没犯过怵,甚至还能年年拿奖学金,可这都走出象牙塔了,邵洋可不想回味起被课程表支配的恐惧。
“再说吧,将来会有办法的。”
邵洋很是敷衍的应付了两句,总算蒙混过关了。当然,主要还是钟欣芝暂时没有逼他的意思,要不然邵洋想过关哪会有那么容易。
“大傻洋,我听的心里堵得慌!”
“嗯?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董俪赶紧点头。
“那一定是你的错觉!你描述的这种感觉,只有在尺寸达到36d以上的女性身上才会出现。你?不存在的。”
“王八蛋,你给我站出!”
“白痴才会站住让你打。哎呀我去,死斗笠你居然拿鞋丢我,我闪!”
钟欣芝看着在房间里打闹的俩大孩子,心里也是一阵无语,你俩这是把录音棚当游乐场了么?
“葛老板,走吧,一起去吃个便饭。”
给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都很难拒绝钟欣芝的邀请,尤其是这话要是对王雷那货说的,他都能往裆里塞俩冰袋之后火速赶到。
但葛景辉却婉拒了钟欣芝的邀请,他是个比较偏执的人,对音乐的偏爱和执着,也正是他身上最独特的魅力所在。
“你们去吧,这么好的歌,我不尽快弄出来,怕是龙肉吃在嘴里,也别想尝出味来。”
“邵洋这小子还真是厉害啊!真不知道他这些灵感都是哪儿来的,一两首也就罢了,怎么他创作的每首歌,都那么经典呢?”
钟欣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葛景辉的问题,她的思绪被扯得好远好远,良久之后才轻声叹道:“这或许就是天才吧!”